张雪岩立刻想到宋垣昨晚的(de )火热和不断在她耳边呢喃的情话。她脸上一红,拿起椅子上的坐垫劈头挡在了言柳绿(lǜ )的面前,你以为我是你吗,我看你也别叫言柳绿了,你改名叫言柳黄好了。
不止是生病,有时候宋垣工作不忙,两人总要通话到很晚,那时候宋垣也总给她讲故事,有的是随性编的,有的是他在网(wǎng )上看到的段子,也有他身边发生的大大小小的稀奇事。
下车前,严泝光玩笑着看着张(zhāng )雪岩说:雪岩同学,我家现在已经不住在船上了,不过坐船还是可以的。
屋里的钟表滴滴答答的走动着,窗外的风声逐渐远去,粘稠的夜里,昏暗的房间,逐渐只余下细微的抽噎。
嗯,我活该。宋(sòng )垣松了一口气,知道张雪岩已经没事了,笑了一声,你乖乖躺到床上睡觉,我给你讲(jiǎng )故事好不好。
下唇被咬出了血,张雪岩又忍不住恶心起来。
好像从前两天聊天说开后,刘克文也断断续续发了微信过来,可是她实在是不知道应付,干脆就装作没看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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